三輛大巴車取下了從哪到哪的牌牌,開車的人屁股地下坐著雪亮的大砍刀,麵容都帶著一絲的狠辣和認真。
李淮挨個給三位師傅遞了一個紅封,三個師傅顯然是老手,隻輕輕一捏,就滿意的笑了。
因為紅封裡是兩張紅票子。
紅票子是李淮適應九零年代沒法電子支付後特意取了二十萬存家裡的。
是的,現在的李淮也是能隨意取二十萬放家裡的人了,完全不像前世渾身上下摸不出一萬塊的寒酸。
李水根沒開車,他捏著兩把砍刀也走在李淮身邊,滿眼的狠色以及擔憂。
“水根叔,咱一會就到,彆擔心,他們的目標主要是我。”李淮拍了拍李水根的肩膀。
“嗯。”李水根用力點頭。
三輛大巴被擠的滿滿當當的往壽縣開去,而另一邊腳程飛快的李濤已經見過彭守德,並且在彭守德的帶領下往壽縣趕去。
甚至比李淮一行人還要早一步,不過在進入壽縣後兩邊人馬就分撥開來。
“吱”三輛笨拙的大巴愣是被三個狠人師傅開出了賽車的感覺,停在煥然一新的工廠門口的時候甚至甩了個尾。
門打開,姚嶽眼睜睜的看著為首的小年輕手裡捏著個大殺器,笑的一臉陽光的走下車。
“我看看是誰用這麼大陣仗找我?其實不必如此,我向來是個和善好說話的人,想找我直接找就行,不必搞的這麼花哨。”李淮邊往姚嶽麵前走,邊滿臉笑意的說道。
姚嶽嘴角一抽,看向李淮以及李淮身後虎視眈眈滿臉凶相,手裡砍刀雪亮的一眾人,頓時沉默了。
“你管這叫和善?”姚嶽內心腹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