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
就在一群人往淮青工廠趕去的時候，另一邊的昌都彆墅，李立已經去了公司，而杜秀琴還端坐桌前吃著早飯。
“你怎麼還能吃的下。”杜母一拍桌子，原本保養得宜的臉這兩個月早就被扭曲的不成樣子，滿目陰沉的盯著自己女兒質問道。
“媽，無論怎麼樣我得比他後死，我要親眼看著他死，不是嗎。”杜秀琴咬著嘴裡的包子。
明明白胖宣軟，冒著熱氣，看起來就好吃的包子卻被杜秀琴吃出了一股撕咬的感覺。
仿佛那不是包子，而是李立的肉。
“當然，老娘天天做夢都在食其肉寢其皮。”杜母陰森道。
“所以我得吃飯，還得好好吃。”杜秀琴道。
“那供應商的事到底怎麼樣。”杜母問道。
“我贏了，但也輸了。”杜秀琴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穩，但手上的包子卻瞬間被纖細的手指捏扁成了麵團，滿手的油。
“什麼意思。”杜母一拍桌子，怒吼起來。
“他隻停業了一天，第二天就開業了。”杜秀琴道。
“那些人這麼不講信用？”杜母皺眉。
就在杜母皺眉的時候，杜秀琴偏頭看過來。
杜秀琴樣貌清秀，以前當著老師頗有種知性的美，雖說有些嚴肅刻薄，但不損這份清秀，不然李立也不會甘當贅婿。
但現在的杜秀琴瘦的顴骨突出，眼眶略凹陷，明明應該頹廢的，但卻有股異樣的、病態精神，因此看起來有幾分瘋批感。
盯著杜母的時候仿佛這不是自己母親，而是什麼不認識的人，不，甚至不像看人的目光，像看什麼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