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寒陽從來沒覺得自己腦細胞那麼不夠用，她想了幾分鐘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反而顧夜塵醒了。
“眯一會感覺好點沒？”
他起身坐好，順便把她拉了起來，“壓著你了。”
“沒事，反正沙發軟，倒是你啊。”她幫他揉著太陽穴，“水兒現在不願意走了，我怕梁南雁不會放過她的。”
顧夜塵閉著眼睛，“範雪現在跟歐紹解約了，又簽了沈氏，雲水這一劫躲不了了。”
鬱寒陽的手一頓，“怎麼會？”
“我估計這兩天就會有情況。”他掀起眼皮，疲憊稍微緩解了一些，“提醒他們做好準備。”
“你的意思是，範雪會幫著梁南雁對雲水不利？她會怎麼......要拿她之前與歐紹的戀情做文章？”她一點點揣測著，“那水兒就會背上小三的罵名，洗都洗不白，可是事實根本不是這個樣子，她總不會撒謊吧。”
“......”
看著顧夜塵波瀾不驚的眼神，她大概驗證了自己的想法，“範雪她真的能做出來這種事？”
“人心是最難琢磨的，你以為你了解她嗎？”顧夜塵的神情變得嚴肅。
鬱寒陽搖搖頭，“現在我覺得我一點也不了解她，我去提醒水兒和歐紹做準備。”
她去打電話的空子，他隨便吃了幾口東西，又回到了電腦前，這麼多天一直不停歇的工作消耗了他太多的心神，但是他不能停下來…
他太了解梁南雁了，相同的是，她也很了解他，想要戰勝對方不止要改變原先的布局，還要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