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罵罵咧咧地背著張笑笑,拖拽著我在甬道裡走著,這個時候應該是客源高、峰期,不斷地有人從外麵走進來,男人的腳步快不起來,嘴裡不住地謾罵著,卻根本沒有一個人投來懷疑的目光,哪怕一個施舍的眼神都沒有。
我跟丟了魂兒似的跟在男人的身後,即便是他鬆開了我,我也不想逃離了,在這個酒吧裡,人性早已經被徹底抹殺,我的求救更像是個笑話。
既然如此,還不如先等離開這裡再說。
甬道的出口就在眼前,男人回頭一把拉住我,怒道:“跟進點!”
滿是汗水的大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拖著我就往外麵走,我被抓得生疼,卻隻是勉強皺皺眉頭,不敢有絲毫不滿。
就當我們來到大門口的時候,男人手中的汽車鑰匙都掏出來了,推搡著我就要往車裡塞的時候,突然出現了兩名保鏢,一把將男人按住。
“你們是誰,乾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其中一名保鏢冷聲道:“癟四,老板說過了,不許你在蜜色釣魚,你居然還敢出現在這裡,她們是誰?是不是你又給下藥了?”
原來這個男人叫癟四,不過聽起來更像是外號,我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全當自己已經沒了意識,且聽聽她們要說什麼。
癟四嚇得哇哇大叫,連連喊道:“饒命啊,這次真的不是我下的藥,是,是她們主動送上門來的,車裡麵那個女的,純粹就是來玩的,是個男人都要,我,我就當送給咱們老板一個見麵禮行不行,放我走吧?”
兩名保鏢彼此看了一眼,再看看車裡的我,譏笑道:“這種貨色以前蜜色裡一抓一大把,還希望你送的禮物?是被你玩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