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和陸慎淵離婚了,陸氏的名聲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在辰天我也不過是一名掛名的小小助理,追根究底地查下去,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既然你執意要跪下去,那你就跪著吧。”
我轉身就要走,蘇北栝卻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我的手腕,目光抖露凶狠。
“蘇夢星,你當真不怕輿論對你的影響嗎,我知道你現在可是律師,最看重名聲的。”
我用力甩開蘇北栝的手,毫不忌諱地喊道:
“我早就不是了,現在的我什麼都沒有,這點名聲對我又能有什麼影響!”
我轉身毅然決然地往前走,蘇北栝沒有再追來,沉默片刻,他突然大喊道:“
你如果不幫我,我真的隻有死路一條了!”
死?有多可怕嗎?如果蘇北栝真的想死,早在二十多年前他離家出走的時候我就以為他去追隨我媽了,哪裡會想到他居然苟延殘喘了二十多年,真是浪費了我多年來積攢的眼淚,全當喂了狗!
“哎呀,救命啊!”
身後突然傳來嘈雜的呼喊聲,伴隨著一陣急促的刹車聲我頓時嚇得渾身一僵,身子麻木地緩緩轉過頭去,這才發現,在不遠處的大馬路上,一輛車子橫跨在大街上,不遠處還躺著蘇北栝。
他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仿佛是個木頭人似的,我仔細地想看清楚,卻總覺得眼睛裡有擦不乾淨的模糊感。
周圍的人群紛紛呆愣住,反應快的已經趕過去查看情況,有些人甚至還罵起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