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難的看著他:“我是要見你們老板,可能不能換個地方,除了這裡,哪裡都行。”
那人死板的搖搖頭:“老板在裡麵,要麼進去,要麼給錢。”
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這種態度談生意,不黃才怪,可換做是我,隻能咬咬牙埋頭往裡麵走。
剛剛來到門口,一個人突然從一旁跳出來,直接把我嚇一跳。
“美女,想不到我們在這裡又見麵了,怎麼,是來找我玩的嗎?”癟四突然冒出來,一雙色眯眯的眼直在我身上打轉。
“滾開!”我立馬沒好氣的罵了一聲。
癟四剛要發怒,後腰立馬被人狠狠踹了一腳,他整個人便呈現出蛤蟆跳水般的姿態從蜜色門口直飛了出去。
我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領頭那人卻冷冰冰的開口:“蘇小姐,請。”
我一邁入酒吧門口,裡麵的熱浪夾雜著汗水和香水的混合味便一起撲麵而來,熏得我眼睛都睜不開。
音浪不斷洶湧而來,重金屬的噪音吵得我鼓膜疼,莫名的心煩氣躁起來,我跟著幾個人一路往前,卻罕見的走到了三樓的樓梯口。
上次來的時候我還記得這裡是禁區,誰也不能上去,沒想到這位老板居然能獲此殊榮,可見在蜜色是被相當看重的。
“老板就在裡麵,請。”
將我領到一處包間門口後,幾個人便在左右分開站崗,那是擺足了架勢要當門神了,我抬起手來伸向大門,索性一鼓作氣直接推開。
令人意外的是,裡麵的沙發上隻坐著一個人,而且還是熟人,不,不是熟人,而是一張熟悉的麵具。
是上次陸慎淵在蜜色裡戴的那張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