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個人說話實在是太惹人厭了,我懶得搭理他,埋頭隻顧往前走去。
薑斥卻不依不饒:“蘇小姐,我問你話你為什麼不回答呢,你究竟來這裡做什麼?”
我不耐煩地吼了一句:“我乾什麼用得著和你說嗎,薑斥,你煩不煩!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閒,一樣薄情寡義嗎!”
薑斥臉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僵硬下來,伴隨著一聲刺耳的刹車聲響起,他的車子總算沒有再跟過來。
而我卻陷入莫名的自責之中,懷疑自己是不是說話太重,或者太傷人了,畢竟他剛才也說自己是去送自家老爺子的。
不論真假,誰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呢。
我回頭看了一眼,薑斥的車子還停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罪惡感湧上心頭,讓我無法就這樣離開,隻能硬著頭皮又走回來,抬手敲了敲車窗。
車窗搖下來,薑斥重新戴上了墨鏡,我看不出他的神色。
“抱歉,剛才是我說話太難聽了,對不起。”我拉著臉,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態度上卻是很誠懇的。
薑斥勾了一下嘴角,又變成那副邪魅的神情,無所謂地擺擺手:“沒關係,我接受你的道歉。”
這種輕鬆的語調,反而讓我有些不適應了,但是我也說不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