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竹憋得整張臉都漲起來了,看起來著實難受,我這才後知後覺的鬆開了他。
“那也就是說,薑斥沒有死,故意在我麵前製造了一場車禍,他為什麼要這樣,單純隻是為了讓我自責?心裡難受嗎?這樣做對他又有什麼好處,那輛跑車少說也是幾百萬,他這樣任意妄為,究竟是什麼變態心理?”
我實在是捉摸不透薑斥這個人,他太古怪了,而且蓄意靠近總是帶著危險氣息,我覺得我不是能夠輕易提防他的人,稍有不慎就會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
這個人,太可怕,太瘋狂了。
我掃了一眼剛剛緩過勁來的張有竹,隨即開口道:“我要出院,馬上。”
張有竹擺擺手:“不行,你還需要留院觀察幾天。”
我衝上前一把又揪住了他的衣領,大吼道:“我現在就要出院,馬上!”
張有竹被我吼得心驚膽戰,連忙拱手求饒,連滾帶爬的逃出去後,不用十分鐘的時間就回來了,手裡還拿著我的出院通知書。
我已經收拾好東西,拿著出院通知書就往外走,臨走到門口的時候,張有竹又叫住了我。
“蘇夢星,你這麼著急的離開是要去哪裡?”
我腳步一頓,不耐煩的掃了他一眼:“我的事情你少打聽,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
更何況我和張有竹不過是萍水相逢,連最起碼的朋友熟人都算不上,更沒有必要讓他知道我的那麼多事情,這次出院以後,我們應該永遠都不會再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