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下的陸慎淵抬手就要打我,卻在看到我高高舉起針管的同時而僵硬在原地,我不給他反擊的機會,毫不遲疑的衝了過去。
“為什麼不敢?陸慎淵,你一次次的傷害我,隻是因為我愛你,所以我才會選擇隱忍,但現在我不愛了,仇恨讓我變得強大,你的靠近就是在挑釁,我當然會下死手!”
帶血的針管在陸慎淵的身上落下不少針眼,但最終還是被他奮力奪了過去,狠狠的扔在地上。
“誰允許你碰這種危險的東西,傷到你自己怎麼辦!”陸慎淵低聲著,就像在訓斥不聽話的小孩。
我冷笑著看他,“收起你的偽裝,這裡又沒有彆人,乾嘛還演戲給我看。”
陸慎淵氣急敗壞的在原地打轉,最後尋了個椅子之際坐下,惡狠狠的將我上下打量一通,最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蘇夢星,彆鬨了,我承認,之前都是我的錯,但我已經低三下四的來找你道歉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原諒我?”
看吧,之前要死要活的傷害我,在陸慎淵看來,全都是他在向我道歉,他針對我的方式,永遠是那麼另類。
我頹廢的癱坐在病床上,無力的看著陸慎淵。
“那你告訴我,你的道歉是什麼?”
“什麼?”陸慎淵不耐煩的皺起眉頭。
我娓娓道來:“你所謂的道歉是屢次將我丟棄,甚至利用我來贖回許鈺晴,如果傷害我就是你的道歉,那你的道歉還真是針針見血,刀刀刮骨。”
陸慎淵皺起眉頭,咬著牙:“蘇夢星,你不要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的從來都是你,陸慎淵,從你開始利用我時,我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