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你這個混蛋,痛,痛死我了,快把我鬆開你這個混蛋!”
這個男人穿的是登山鞋,一腳下去我感覺自己的腳指頭都要骨折了,這次的痛是真的,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
男人本還有點猶豫,可架不住我的眼淚嘩嘩往下掉,隻糾結了一下還是歎口氣把我給鬆開了。
得到自由的一瞬間,我先給了男人肚子上一拳,起身就往門外衝,還沒跑兩步,我就腳下一絆,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把我的鞋帶綁在一起。
十分鐘後,警察從門外進來,一看到我,立馬愣了一下。
“蘇小姐,你怎麼......”
因為身體被捆綁在椅子上,我隻能激動的在椅子上彈跳。
“趙警官,是我,我被這個搶劫犯綁住了,你快救救我。”
男人狐疑的看了看我們,又伸手指了指我們,問道:“你們認識?”
五分鐘後,我們總算是弄明白怎麼回事。
怪隻能怪孟清沒把話說明白,他這個房子的鑰匙交給了兩個人,一個是我,一個就是麵前的男人,陳北南。
陳北南,最年輕的外科醫生,孟清的大學同學,好兄弟。
當初還是陳北南勸孟清極力買下這處房子的,自從孟清買下這裡後,他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賴在這裡不走了。
孟清要帶我去米國治療,他便以為孟清打理房子為由留下鑰匙。
而對於彼此的存在,孟清從來沒跟我們提起過。
所以,我第一次打開房門的時候,就被剛剛旅遊回來的陳北南逮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