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就不必了,你的道歉也毫無誠意,今天的事,沒完。”
丟下這句話,我轉身就走,那女孩還在聲嘶力竭的站在那裡嘶吼,但那些對我都不重要了。
卻沒想到,我還是沒走掉。
在快要到達電梯口的時候,電梯門率先打開,幾名保安一蜂擁的衝了進來,將我堵在裡麵。
“什麼人在鬨事?”其中一名比較有威嚴的保安隊長率先開口。
我對這種人沒什麼好感,指了指自己被打腫的臉頰,說道:“你們的員工對我動手。”
“送餐員?誰打的你?”
我回頭看過去,那名女孩竟然不見了蹤影,奇怪,人呢?
保安隊長見我不吭聲,隨即大聲喊道:“是誰動手打了她?”
看熱鬨的眾人紛紛收回自己的目光,假裝忙碌的辦著自己的事情。
“我需要跟你了解一下具體情況,還麻煩你跟我去一下保安室。”
我被保安隊長攔住去路,看來他勢必要先把我控製才行。
笑話,如果我被留在這裡,這件事肯定會沒完沒了的糾纏我,陸氏解決麻煩的手段,恐怕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是我叫的保安,這個送餐員故意鬨事,你們快把她趕出去,還有她的手機上偷偷錄下了我的工作內容,我懷疑是對家派來的眼線。”
說話的竟然是剛才那個女孩,她已經把淩亂的頭發整理妥當,一副警惕而穩重的樣子,哪裡還有半點頤指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