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電話。
我心裡麵還是堵得難受,很想給池宴忱打個電話和他吵一架,但我還是生生的忍住了。
我不會再向他低頭,更不會再向他服軟。
不出門就不出門。
我就不信他能關我一輩子?
稍後兒。
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生悶氣,同時,也開始思考自己下一步的計劃。
孩子是鐵定不能要的。
但是依照目前這個情形,我擅自去醫院打胎,隻怕也不太容易。我得想個辦法,讓孩子自動流產。最好是和他產生糾葛的時候,不小心流產。
這樣,既能讓他感到愧疚,又讓他怪不到我頭上。
我在生著悶氣中,一天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
第二天。
池宴忱整整一晚上沒回來,也沒有給我回個電話。
當然了,我也忍住一天沒給他打電話。
這如果換做從前,他晚上但凡超過九點沒回家。我的追魂奪命call,就會像定時炸彈一樣狂轟亂炸。
昨天晚上,他大概率去找蘇悅滾床單了。但我不會再哭再鬨,甚至想再助攻一下。
他早一點和蘇悅修成正果,我也好找一點恢複自由。
早晨起床後,我也沒有什麼胃口,隻簡單吃了一碗燕窩粥。
傭人們似乎怕我會作鬨一樣,全程跟在我身邊監視著我。
吃完早餐。
管家端著一碗中藥,親自給我送來了,“太太,該喝安胎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