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冷笑,“我要做什麼事,需要向你交代嗎?”
沈星耀聽了,氣不可耐的回了一句,“阿悅是我的女朋友,誰敢覬覦她,就是在跟我過不去。”
“真是笑死,你問問她,願意做你的女朋友嗎?”
池宴忱自信的語氣,帶著勝利者的嘲諷。
他當然知道,蘇悅愛的是他,才不會看上我哥這種死舔狗。
“池宴忱,你什麼意思?你還想打著阿悅的主意嗎?”
“哼~,我要打誰的主意,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池宴忱和沈星耀兩人,為了蘇悅互相嗆起來了,又開始爭風吃醋,互不相讓。
“阿耀,宴忱,你們不要再吵了。要是因為我,讓你們也開始鬨矛盾,我真的要愧疚死了。”
“都不要再吵了,有什麼問題,大家心平氣和的說。”
沈星耀將她護在身後,對著池宴忱喳喳嗚嗚,“阿悅,這不關你的事,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
“池宴忱,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對阿悅有壞心思,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池宴忱的個性,哪裡會允許彆人威脅他,“嗬嗬~,你要是不用這個語氣對我說話,我興許就讓給你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
我躺在病床上,看著他們三人爭風吃醋,沒有一個人在乎我這個病人的感受。
我的心腔在劇烈的陣痛,一股股的氣流在往上衝。可惜,我卻隻能無能為力的躺著。
“你們......你們都給我滾......”我拚起最後的力氣,打翻了旁邊的輸液支架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