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即便他摔得很慘,甚至可以說差點喪命。可我根本無動於衷,即便心裡有擔心的一麵,也隻是害怕他好了之後報複我。
池宴忱明顯也看出了我的冷漠,他的眼底充滿氣急敗壞和質疑。
“沈星喬,你就一點不擔心我會死嗎?”
我沉默。
男人就是這個德行。
他不愛你可以,但你得必須全心全意愛他。他們對於追到手的女人,就仿佛對待抓進籠子裡的兔子,失去了追逐和征服的欲望。
可是,當這隻兔子從牢籠裡逃出去想跑的時候。他們又立即化身惡狼,從而掉頭去追。
說白了,女人需要安全感,需要男人時時刻刻表露忠心和愛意。而男人恰恰相反,他們需要的是新鮮感和追逐感。
隻要你一直讓他患得患失,充滿不確定性,他就會一直愛你。
“沈星喬,沈星喬…”池宴忱開始一聲高一聲低的叫我名字。
我知道,他這個時候需要我安慰他。需要我向他低頭認錯,需要痛哭流涕的說心疼。
可惜,我不會再為他提供這樣的情緒價值。
我被他叫的煩了,悻悻的回了一句,“你叫我也沒用,我又不是醫生。”
池宴忱聽了,眼神更是想要刀人,複雜又猙獰的看著我。
我冷冰冰的坐在他對麵,一臉的無動於衷。
......
很快。
救護車到了醫院。
醫生們已經接到救治通知,早早的等待著醫院門口。
小推車剛下了救護車,醫生們就推著他火速向醫院跑去。
“池總腿上的瓷片紮的很深,現在先把瓷片取出來,看一下有沒有傷到大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