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不屑一顧,依然毒舌,“我對我老婆不正經怎麼了?”
“你們女人真的是太難搞,我對你狂熱一點,你嫌我煩。我稍微瞄彆的女人一眼,你又罵我出軌。”
“嘖嘖嘖,男人真是太難了。你到底想我怎麼做,你才能滿意?”
我心頭一梗,更是被他氣的半死,“你彆說那麼多廢話,你趕緊讓人給我找一套衣服啊。”
“行行行。”
稍後兒。
池宴忱打電話給艾倫,讓他去給我拿衣服。
十分鐘後。
艾倫急匆匆的送了一套衣服過來,我去了洗手間草草的洗了個澡,趕緊換上了衣服。
看了一下時間。
已經是下午的一點半了。
楊嫂和阿玲,又進來給池宴忱送午餐。
“少奶奶,不是我這個做傭人的說你。少爺受的傷,流了這麼多的血,這得好好的養。”
我聽了,心裡更加火冒三丈,哪裡是我主動勾引他?
“你給我閉嘴。”
“我和池宴忱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責。”
楊嫂一愣,指責的聲音跌了幾分,“少奶奶,我雖然是池家的傭人,但全家上下沒有一個人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我聽了,更加心煩,“現在不就有了嗎?這是你自討沒趣。”
“好好好,是我多管閒事,我現在馬上彙報給太太。”楊嫂說著,抹著眼淚出了病房。
阿玲是楊嫂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