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更加震驚,“天呐,誰能把你打成這樣?這可真是做了......件”好事啊。
不過,後麵三個字我沒敢說出後。他一向目中無人,狂妄自大。
現在被人揍成豬頭,讓他嘗嘗皮肉之苦,也算是活該。
“......喬喬,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茫然的看著他,看著看著,心中忽然又來了氣。
“池宴忱,你又想用出車禍的苦肉計來騙我是不是?我告訴你,苦肉計已經對我來說沒用了。”
“喬喬,你忘了我們出事的經過了嗎?”
“......”我聽了,有些愕然的看著他,越看越來火!
昨天,我在新聞上看到他出車禍的消息,嚇得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而在前幾天,蘇悅生了孩子高調回國。
她都已經在媒體麵前親口承認,她的孩子就是池宴忱的。
池宴忱愣了數秒,小心翼翼的問,“喬喬,你不記得泗州島的事了嗎?”
“泗州島?”我聽完,又不解的看著他!
思考幾秒,又茫然的搖了搖。
“泗州島倒是聽過,聽說那個地方鬨鬼,根本沒有人敢去。好端端,你怎麼提這個地方?”
“對了,我怎麼會在醫院?”
“......”池宴忱聽完,又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看著池宴忱木訥的樣子,我心裡更慌了,他這個死混蛋,不知道,又在想怎麼對付我呢,“池宴忱,你起開,我要回家,我手機呢!”
“你不能走,你現在傷的很嚴重,要在醫院好好的調理。”
“嘶啊。”我動了動,才發現自己的手上也打著夾板。
“我這是怎麼了?我的手臂好痛。”
“你的手骨折了,喬喬,在泗州島發生的事情,你都不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