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給他發了個微信!
可惜,我發的任何信息都石沉大海。
“沈小姐,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嘶呃,頭好痛啊。”我用力砸了幾下腦殼,努力去回想。
可惜,我的記憶出現了斷層,中間的一段記憶像是被挖走了一樣。不管我怎麼回想,始終想不起來這一個月都發生了什麼事。
安冉見我一直砸頭,憂心忡忡的問,“你怎麼了?是頭很痛嗎?”
我吞了一口重氣,茫然若失,“是啊!我好像忘了一些什麼東西,怎麼都想不起來了。就好像我十幾年前出車禍時那樣,醒來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安冉聽了,一臉同情,“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嗯。”
我們在手術室外,又忐忑不安的坐了三個小時。
一直到了晚上九點多,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醫生一臉疲憊的走了出來。
“醫生出來了。”
我和安冉慌忙站立起身,上前詢問,“醫生,我哥哥怎麼樣?”
“病人情況很不好,腦血管破裂,現在要做開顱手術。”
“這是病危通知書,麻煩你簽個字。”
“......啊哦,好的!”我心腔一炸,連忙接過筆,緊張的在手術單上簽了個字!
醫生簡單的說了幾句,又招呼另外的醫生進了手術室。
“阿耀,你一定要撐住啊。”安冉已經哭成了淚人,泣不成聲。
但看著她哭成這樣,我心裡麵更加難過。
世界上,癡情的從來都是女子。
我哥從前那樣對她,她不但沒有記恨他,反而還對他這麼死心塌地。
有的時候,我真是不明白男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彆哭了,現在隻能儘最大的努力搶救了。如果實在搶救不回來,那也是他命該如此。”
“嘟嘟嘟。”
我正安慰安冉,池宴忱打了電話過來。
“喂。”
電話接通後,傳來池宴忱關切凝重的聲音,“喬喬,你哥哥怎麼樣了?”
“唉~,現在要做開顱手術,醫生已經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