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聳聳肩道:“不知道,就是還記得啊。”
見他已經成功不笑,江冉就在心裡竊喜。
她倒是竊喜了,但是商宴就鬱悶了。
憑什麼他老婆失憶的時候不記得他,卻記得黎琛那個隻見過幾麵的男人?
憑什麼啊?
於是,商宴一直鬱悶到了派出所。
江冉下了車,見商宴還不下來,就抬手敲了敲車窗,“你下來啊。”
商宴這才推開車門下來。
他站在江冉麵前,眉心緊鎖,“你為什麼要記得他?你以前莫不是對他有意思吧?”
聽到這句話,江冉扶額。
該死,她不應該說這件事的,瞧瞧他那樣子,醋壇子都打翻了。
江冉不想搭理他,就朝前麵走。
但走了幾步,商宴就抓住她的手,“你回答我啊,你為什麼不記得我,卻記得他?”
深吸一口氣,江冉停下腳步,扭身望著他,“因為在我昏迷之前見的最後一個人是他,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記得他,滿意了?”
“所以你不是因為對他有意思,才記得他的?”商宴眯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