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孟舒瑤這樣問,童心吉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立刻笑著說:“什麼事兒?”
看著他閃爍的眼神,孟舒瑤深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來,搖了搖頭說:“沒有事兒就算了!”
看著孟舒瑤的這個表情,童心吉心裡咯噔了一下,但他不知道孟舒瑤是通過什麼才看出來的,或者說是已經知道了什麼,生怕說錯話的童心吉,便乾脆沉默著,不發一言。
孟舒瑤看他這個態度,也不說什麼,她其實隻不過想問一下他最近一直在外麵忙,是不是在調查她的身世。
她可是還牢牢的記得司承澤說話的那句話,他說過要給她改姓的那件事情,相當於他就是認為她是他的女兒了。
同樣的,也隻有因為這個理由,才能夠解釋司承澤為什麼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寬容。
他能夠出手滅了任家,卻偏偏放過了孟舒瑤,這的確不合常理,而且還這樣的維護她,怎麼想都知道不簡單了。
孟舒瑤心裡越想越覺得激動,越想越覺得難受,慢慢的她心口又開始絞痛了起來。
就在她捂住胸口,整個人下意識的蜷縮起來的時候,一雙冰溫潤的手輕輕的拂在了她的頭頂。
孟舒瑤忍住心口的絞痛,微微側頭向上看去。
就看到齊墨端著一碗藥站在她的身邊,他那如同萬年不化寒冰的臉上,此時都是一臉的擔憂。
他不讚同的看著孟舒瑤搖一搖頭,語帶責備的說:“我有沒有告訴你不要多思,多慮,不要情緒大喜大悲?”
聽他這麼說,孟舒瑤的嘴角掛起了一絲苦笑,齊墨說的輕巧,可是她怎麼可能不去多思多慮了。
“你現在不要去想那麼多,我知道你背負的事情很多的。但是你也要考慮自己的身體!”齊墨繼續溫柔的勸慰著。
聽他說了這一番話,孟舒瑤隻是痛苦的閉了閉眼睛,依舊輕輕的搖了搖頭。
她也不想去想了,可是她怎麼可能不去想。
看著一臉愁容的孟舒瑤,齊墨垂眼沉思了片刻,像是下了什麼巨大的決心一樣,開口說道:“我陪你去澳洲回來以後,我會跟那個男人說,讓你和我回童家鎮去,到我們的藥莊上去修養!”
看到孟舒瑤緩緩的搖頭,齊墨皺著眉頭,接著用無比沉重的語氣補充到:“你這個樣子不行,你必須要靜養,否則真的會落下病根的!”
孟舒瑤聽他這麼說,隻是回以他了一個淒涼的微笑。齊墨實在太天真了,她怎麼可能去靜養。
他根本不知道她現在有多少事情要去做。
哪怕這一次去澳洲,都不可能會是一場平靜的旅行。
孟舒瑤這邊不平靜,涵雅那邊也是同樣的。
涵雅仔細的觀察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接著她眨了眨眼睛眼睛,晃了晃自己的小腦袋,隻覺得自己真是想的太多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會像媽媽呢?
她正想著這件事情的時候,從房子的大門口就傳來了一陣鑰匙開門的聲音。
緊接著從玄關的地方,就傳來了一個女人溫柔婉轉的聲音:“涵雅……”
在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的一刻,池欣蕊和涵雅同時回過頭看向玄關,
池欣蕊的臉色變的極為陰沉,她無比厭惡的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