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呆了,此時,除了孟老爺聲嘶力竭的咆哮以外,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喘。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齊墨儘然還敢對孟柔下死手,當著孟老爺的麵,直接就把孟柔給弄暈了過去。
當所有的人都一動不敢動的時候,站在亭子裡的孟舒瑤,卻在同樣的呆愣住後,旋即又立刻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
她立刻回過身去,在齊墨的藥箱裡翻出一卷紗布,然後直接就衝了下了台階,向齊墨的身邊衝去。
當她來到齊墨的身邊。將手裡的紗布遞到他眼前的時候,正咬緊牙關死命按住孟柔手背的齊墨還微微愣了一下。
到當他很快看清眼前的來人後,嘴角立刻露出一絲讚許的笑容。
他點了點頭,便用嘴咬著紗布的一角,在孟舒瑤的幫助下,無比麻利的就將孟柔的手給纏了起來。
做完了這一切後,齊墨才拍了拍手,鬆開了孟柔。
接著,他轉頭對著盛怒中的孟老爺說了一句:“行了,藥已經上好了,今天晚上就能結痂,隻要不沾水,過個三天掉了痂後,一點疤痕都看不出。”
孟老爺聽著他說的話,整個人簡直是瞠目結舌,他抖著手指著齊墨說:“你這個庸醫,你在說什麼!”
說完這句話後,孟老爺直接性就要揮手招呼自己的保安上來,想要把齊墨趕出去。
孟汶仁看到眼前這個情況,立刻一個箭步上前,也不在意孟老爺會對他如何的大發雷霆了,直接按著他的手,厲聲說道:“您不能這樣做,他隻不過是給小柔上藥的時候,有些過於粗暴了而已,並沒有做出任何彆的事情,您這樣趕他走就相當於是打了司……”
孟汶仁沒有把話全部說出來,他隻是發了一個音,暗示了一下孟老爺。
因為他知道孟老爺並不想讓孟舒瑤知道他們是因為司承澤的原因才把她請來的。
他們也怕,萬一孟舒瑤知道了的事情的實情的話,怕是不會配合他們。
聽到自己兒子這麼說,孟老爺隻能忍下一肚子的火氣,他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樣,手指也緊緊的握成了拳頭,甚至都能看到青筋在上麵跳躍著。
可是,他還是十分的生氣,但是又不能把氣撒在齊墨和孟舒瑤的身上。
於是他轉過頭來,對著自己的兒子大聲的就吼到:“你這個敗家子,當初我叫你娶了小柔,你不娶。小柔又是一個性性子要強的。她以為你是嫌棄她的出身,所以一直以來才這樣任勞任怨的在孟家做事。如果當初你娶了她,她現在就是少奶奶了,還需要做這些事情嗎,她又怎麼可能會被燙傷?怎麼可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如此的受人欺辱!”
孟老爺一陣劈頭蓋臉的臭罵,當著所有的人麵,根本不跟孟汶仁任何的麵子可言,也毫不在意站在一邊的還有陳桃之。
看著眼前這一幕的鬨劇,孟舒瑤心裡隻覺得無比的可笑,剛才他們父子之間的話,她其實是聽到了的。
雖然隻是一個模糊不清的音,但是也能讓她知道。他們對她所圖的是什麼了。
既然是因為司承澤才對她有了企圖,那麼她也就知道了,孟老爺根本就不敢把他怎麼樣。
剛才的那些事情。孟舒瑤也懶得與之計較了。更加不想再在這裡和他虛以委蛇。
與是,她直接回過頭去,拉著齊墨的手,頭也不回的就向亭子裡走了過去。
她這樣毫無禮節的行為,看在孟老爺的眼裡,讓他又是一陣的氣悶。
不過,他雖然心裡有氣,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實在不能拿孟舒瑤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