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早就料到童心吉會在這裡?司承澤無比陰冷的笑了笑,看都不看童心吉一眼,直接性的就走到了書架前。
隻見他在書架上摸索了一番,就聽到機關“哢嗒”一聲響起,書架竟然緩緩的打開而去。
眼前的一切讓孟舒瑤震驚的已經沒有了思維能力,她隻剩下機械的跟在司承澤的後麵走了進去。
當她剛一走進密室,身後便傳來“哢嘣”一聲響,書架竟然又緩緩的關上了。
童心吉因為正在驚愕之中一時間沒有反應過,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隻來得及看到孟舒瑤的身影消失在書架後。
他想要提醒孟舒瑤不要進去,卻已經來不及了,他猛地衝了上去,雙手在書架上摸索著想要把書架打開,卻根本不知道機關在哪裡,一時間焦急的無以複加。
而此時在密室裡,孟舒瑤的全部精神已經集中在了眼前的那幅畫上。
那是一個雙手交疊側身而坐的女人畫像,畫中的女人眉眼含笑,臉上是無限的溫柔。看起來讓人隻覺得心曠神怡,無比的舒暢。
孟舒瑤情不自禁地就要去撫摸那幅畫。
可是還沒有等她將手放到那副畫上,司承澤卻已經將那幅畫從牆上給扯了下,他桀桀的笑著。
伸出手,隻聽“哧啦”一聲,那副畫竟然被他從中一分為二的給撕了開來。
“不要!”孟舒瑤隻來得及說了這樣一句,畫就飄在了地上。
司承澤笑著轉過頭來,從地上撿起一個信封,放在孟舒瑤的手上說:“你不就是想要這個東西嗎,還在乎你母親的肖像畫乾什麼!”
“你這個變態!”孟舒瑤聲嘶力竭的吼道,衝上去跪在地上去拿母親的畫。
司承澤並沒有在意她在做什麼,他笑著打開了手裡的信封,從裡麵抽出一張薄薄的紙,笑著揮舞著說:“你母親以為把那些司家罪證藏起來,然後把藏東西的地址放在畫裡,我會不知道,真是一個愚蠢的女人。”
說著司承澤攤開了信紙抬眼去看上麵的內容,可是當他的眼光接觸到上麵的文字時。
原本桀桀而笑的他,臉立刻變得扭曲了起來,他大聲地怒吼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信紙飄落,剛好落在了孟舒瑤的手邊,她看到了上麵的文字,也是驚訝的無以複加。
……
司家莊園的大火燒了三天三夜,沒有人知道是為什麼……
在童家村的藥莊裡,一個全身繃帶的人麵對著另一個全身繃帶的人說:“信紙裡到底是什麼內容?”
“不重要了!”
“為什麼不重要啊!”
“你不要亂動,你的胃才做了手術,要不要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