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您就彆為難我們了,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年長點的女傭開口,“小錦,你帶夏小姐去浴室吧。”
直到凍僵的快要失去知覺的身體泡進浴缸裡,短路的思緒才勉強歸位。
在跟何聰戀愛以前,我的戀愛史一片空白,眼下我們剛剛領證,我更不可能做出對不起他的事。
如果真的要追究……
我忽然想起來有天晚上何聰帶我去應酬,我喝的酩酊大醉。
次日早上在酒店房間醒來,何聰不在,但淩亂的衣物和狼藉的痕跡都明明白白的告訴我,昨晚發生了些什麼。
可事後我去問何聰,他卻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
我原以為是他趁我酒醉做了什麼,反正我們已經是夫妻,我便沒有計較。
可聯係今日種種,我依稀感覺到,那天晚上和我在酒店廝混的另有其人……
我肚子裡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那天晚上烏龍釀成的結果。
而這個彆墅的主人,身份一定十分顯赫。
也許他急需要一個孩子,但因為種種原因無法擁有,所以便借腹生子。
能擁有如此財權的人,說不定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禿頭老頭……
想到這裡,我渾身惡寒,像是有無數的臭蟲爬上了我的身體。
可是為什麼偏偏是我呢?
我頭疼地捏了捏眉心,實在理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反複權衡,我決定留下。
一則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二則,我要把那個人找出來!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我肚子裡留了種!
第二天一大早,彆墅門口已經停著那輛熟悉的黑色轎車。
司機也還是昨天那個,他畢恭畢敬的打開車門:“夏小姐,請上車。”
上班的路上我接到了總編的臨時調度,讓我頂替出差的員工去做一個人物專訪。
看著總編發來的電子版資料,有幾個大字格外顯眼——大禹集團副總裁桑旗專訪。
桑旗這個人,之前略有耳聞。
大禹集團是桑家兄弟倆創辦的,兩人都是人中龍鳳,不靠父輩的名望,短短幾年將大禹集團發展成國內龍頭企業。
而桑旗更是人中翹楚,他手段狠厲,雷厲風行,大禹集團能走到如今的位置,他在其中是個關鍵角色。
我對司機說:“師傅,調個頭,去大禹集團。”
司機一怔,回頭看了我一眼。
“不認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