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朋友曾經告訴我,我根本不愛何聰,隻是隨遇而安而已。
像我這樣的女人,但凡真的愛上了一個男人,那,那個男人就等於向我下了一個蠱,我可能此生都無法擺脫掉。
我怕我毫無保留地愛上一個人,因為我明知道桑旗這樣的人根本不會對我有興趣太久。
至於他要娶我,我隻是當做笑話聽聽而已。
他家的家世顯赫,他的父輩是當官的,怎麼能看得上我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記者?
哦不,失業的小記者。
我的生活夠悲苦了,我得好好愛護我自己。
我的身體在他的懷裡僵硬成一條鐵棍:“放手,我要去睡覺了。”
“就在這裡睡。”他再一次抱起我,走進臥室,將我放在床上。
這次,他直接解我的睡衣紐扣,我跟他拚死抵抗。
但是他身體健碩,我不是他的對手。
我的兩隻手都被他一隻手給攥住了,動彈不得。
“你驚慌什麼,我們不是睡過了?”他牙縫中含著絲絲冷笑。
“還有孩子。”我提醒他。
他笑的更加嘲諷:“你不都不想要他了麼,還顧及這麼多做什麼?”
他手上用了力氣,我的睡衣就被他扯開了。
我沒有穿胸衣,裡麵是真空的。
我看到他的瞳,瞬間迷離了起來,籠著一層令人心悸的狂亂。
“不要......”第二聲都沒喊出來,他的吻已經密密麻麻地落下來了。
我的手指冰涼,呼吸急促,無力招架。
我雖然一張嘴硬,但是對於男女之事,我還屬於個雛。
那天晚上也是我完全失憶的狀態,根本沒感受到當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