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動而又恍惚地接受他的吻。
當他鬆開我,似笑非笑地用手指摩挲我的嘴唇:“嘴上不要,身體倒蠻誠實,也沒見你推開我。”
“我要是有刀,我就捅上去了。”我惱羞成怒,凶相畢露。
他似乎蠻開心:“你慢慢考慮,這段日子你乾什麼都行,就是不能打掉孩子,不然的話,我打斷你的腿。”
“我好怕。”我無精打采地靠在沙發裡。
他剛才的吻親的我渾身綿軟,戰鬥力全沒了。
他忽然彎腰抱我:“暖床去。”
去他大爺的,我什麼時候變成他的暖床的了。
我捶他,他無動於衷,於是我就張嘴對著他的手臂咬下去了。
他抱著我走進了他的房間,用腳踢上門。
我咬了一路,他把我放在他的大床上的時候,我都沒鬆嘴。
“你不知道疼痛能讓男人更興奮?”他聲音嘶啞的令人浮想聯翩,他的眼神更是意味深長。
我立刻就鬆了口,他的胳膊已經被我咬出了一個血印子。
“可真是下了狠口。”他笑道,不在意地回頭望住我:“信不信我今天就辦了你?”
“彆總是拿這個嚇唬我,我們又不是第一次。”
他忽然定格了,一直一直看著我。
看得我直發毛。
“乾嘛?”
“夏至,以後彆提那天晚上的事情了。”
“為什麼?”
“你我都失憶發生的第一次,你還有臉提?”
“我有什麼沒臉的,反正我是女人。”
他入神地看我兩秒:“你那個渣男老公是不是受不了你了,才把你送到我床上?”
“我怎麼會知道他的心路曆程?”我有點鬱悶,桑旗點中了我的弱處。
我翻了個身不理他,閉上了眼睛。
我感覺到他在我的身邊躺下來,然後從後麵抱住了我,將他的臉貼在我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