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個女人讓桑總這麼不開心?三個四個都沒把您喂飽,還回到這裡找我這個孕婦的麻煩,我隻是想安安穩穩的給你生下孩子而已,你就這麼不待見我?”
他抬頭斜睨我一眼,臉上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
“給我生孩子,聽起來好像不錯。”
“嗬嗬,你高興就好。”
他良心發現,終於放我回房間去洗澡。
我洗澡的時候胸口起伏,發現我居然在生氣。
為什麼要生氣?
生氣他的衣領上有女人的口紅印,生氣他身上帶著庸俗的脂粉味,還是生氣他的唇上殘留著彆的女人的唇印卻來強吻我?
慢吞吞的洗完了澡,裹了浴巾連濕頭發都懶得擦,就從浴室裡走出來。
桑旗坐在我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兩隻手放在扶手上,仰著頭看著我。
看來我的房門形同虛設,以後門鎖都不必鎖了。
“桑總,我以為你放過我了。”
“你想多了,我是來洗澡的。”他身邊的沙發上放著他的睡衣。
我不禁要笑問他:“你房間沒有浴室?”
“我房間的浴室裡沒有你的香味。”他把肉麻當有趣,手裡拿著睡衣站起來向我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