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笑,我現在就要了你。”
如果是以前他對我說這樣的話,我還有些心裡打鼓。
但是自從我住到他家裡來之後,他幾乎每一天都要跟我說一遍。
說的多了,我也不在意了。
真的天天掛在嘴上的人,行動力並沒有那麼強。
而且桑旗的忍耐力應該是很卓越的,他年輕氣盛卻每次都能在我的麵前把持得住。
我當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我長得漂亮身材好,最主要的不是這些,是我身上的那股桀驁不馴的勁兒,對有些男人說是致命的吸引。
特彆是相對他們這些有錢的男人。
千依百順的見得多了,遇到一兩朵帶刺的玫瑰,總覺得有些新鮮。
不過麵對桑旗,他可以當做是尋新鮮,但是我不能。
我得要有很清楚的意識,他對我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他是我生命裡的一個過客,我跟他仿佛隔了一麵鏡子,看起來近在咫尺伸手就能摸得到,但是我們兩個卻是活在兩個不同的平行世界裡,等到有一天我拚命的向他張望,他卻再也看不到我。
我困得意興闌珊,閉起眼睛來迷迷糊糊的就要睡了。
依稀間我聽到他伏在我的耳邊咬牙切齒:“你添油加醋將我的火給燃燒起來了,現在不替我澆熄就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