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她絕對沒有她溫柔的表象這麼簡單,她的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來我和其他幾個秘書的不同。
我笑嘻嘻又慢條斯理的回答:“不用了,我從來不打傘,而且怎麼都曬不黑。”
這一點我沒說謊,關於防曬我做的真不太好,那時候大夏天高溫接近40度,我就匆匆抹了一層防曬油就跟著我們雜誌社的那幾個男記者太陽底下到處跑。
他們一個個曬的都像鬼,可是我一點都沒有曬黑。
這就是同人不同命,老天給我一個好皮囊,我卻拿來勾引彆人的男朋友。
桑旗站在她的身邊看我一眼:“不想打就彆打了,跟得緊一點,你走路從來不看紅綠燈。”
他語氣難免流露出一絲親密,連徐婉她們都覺得不對勁,想看又不敢看桑旗。
隻有那位何小姐仿佛沒有聽到,一隻手撐著傘,一隻手攥著桑旗的衣袖還回頭向我盈盈地笑了一下:“跟著我們過馬路,我們過的時候你就過。”
難不成我今天衣不蔽體流著口水,看上去很像一個傻子?
我若是連紅綠燈都不會過,那也很難活到今天。
看著何小姐嫋嫋婷婷的背影,我雖然不知道她的全名,但是腦子裡卻浮現出一個人名。
何仙姑。
我覺得何仙姑這個名字一定比她本來的名字更適合她。
我心不在焉,走了兩步卻發現已經到了那個潮汕火鍋店,剛走到門口很醇厚的牛肉的香氣向我撲麵而來。
聞到香味了,我的肚子就餓了。
我們同坐在一個大桌子,徐婉她們可能第一次和桑旗吃火鍋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我不管,拿過菜本就自顧自地點菜。
我隻點葷菜,而且揀最貴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