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聰媽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麼,向我們走過來,歪著頭打量桑旗:“這位領導,請問是不是你把我們家小聰給降職的?我跟你說我們家小聰又聰明又能乾,他如果有什麼地方得罪你的,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在這個屋子裡,我是這屋子兩個主人的兒媳婦和妻子,現在有一個男人當著他們的麵對我又摟又抱,這兩人覺得沒有任何問題,一個忙著諂媚,一個忙著急著讓兒子官複原職。
我忽然覺得我決定住到這裡來還是走錯了一步,跟這兩個三觀完全不正的人住在一起,我不知道有一天我的人生觀是不是也會發生偏頗?
我在桑旗的懷裡低低地說:“你鬆開我,上樓換衣服。”
他終於鬆開了我,我上了樓,換了今天穿來的那套衣服,然後又下來跟著桑旗走下了樓。
何聰一直跟在我們的身後歡送我:“小智,這就對了嘛,兩個人有什麼矛盾不能好好解決,彆動不動就離家出走。”
我忽然停下,轉過身來,抬起手,狠狠的給了何聰一個耳光。
他忘了我們倆還沒有結婚,他拿兩百萬賣了我把我送到彆人的床上。
現在又再一次為他官複原職而賣掉我,而且是還當著我的麵。
我一個耳光把何聰給打蒙了,何聰媽第一個反應過來,然後梗著脖子就向我衝了過來了。
伸長腦袋打算往我的胸口撞,桑旗立刻擋在我的麵前,就她他衝過來的那一霎那,何聰把他給拉住了。
“媽,我沒事。”
在他們家,何聰具有一種至高無上的地位。
那就是永遠無條件的淩駕我之上。
記得以前有一次吃過飯,我讓何聰去洗碗,他媽就坐在客廳的沙發裡足足哭了一個晚上,說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兒子現在卻要給我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