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身來,那幾個女人一看到我手上有血便嚇得四散逃跑,那條泰迪跟在後麵一陣猛追。
說不過我就用石頭丟我,這些女人真是…
我看著落在我腳邊的那塊碩大的石頭,腦袋一陣一陣的暈,還好這裡離家不遠,我硬撐著走回去,用儘全身的力氣按了門鈴。
小莎過來開門,看到我一手的血便慌的尖叫起來:“夏小姐,夏小姐,你怎麼了?”
“彆嚎,你會開車嗎?先送我去醫院。”
“我不會呀!”小莎還是年輕,一慌神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歡姐聽到聲音跑出來也亂了陣腳,回頭就要去給桑旗打電話。
我把她給喊住了:“他今天下午有個會,不要吵吵。”
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也不是豆腐做的,砸一塊石頭就會稀巴爛。
“你先去拿一條乾淨的毛巾,然後跟著我。”我對小莎說,然後在門口的鞋櫃上麵摸了一把車鑰匙。
桑旗的車庫裡麵有好幾輛車,但是他都不給我一個人的時候開。
我拿了車鑰匙去開車,小莎著急忙慌的跟著我。
“你拿毛巾堵著我的後腦勺,我來開車。”我對小莎說,因為不知道自己傷得怎麼樣了,如果是頭骨被砸裂開了那就麻煩了,如果隻是皮破的話那倒沒事,縫幾針就好了。
我遇事一向冷靜,看到我這麼冷靜小莎也逐漸平靜下來。
於是她用毛巾按住我的後腦勺,順便再讓她往我嘴裡丟了一顆糖,然後我舌頭根子下麵壓著糖塊,將車飛快的開往醫院。
我大概是頭一個腦袋被炸開花的女性自己開車來醫院的。
我到了醫院,小莎飛奔著去找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