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之後就沒有再睡著,一直睜眼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給桑旗的助理打電話。
助理說桑旗今天沒有去公司,但是給公司打個電話說他這幾天要休息一下,公司的業務暫交給總經理代管。
這事情就有點詭異了,不論出了什麼事,桑旗一定會給我打個電話,或者也絕對不可能不去公司。
現在隻有一個可能,被某個人或者是某種力量給軟禁了。
所以我不得不考慮他的家庭。
或許是他的家庭知道了我的存在,自然不會允許他娶我這樣一個女人,所以就將桑旗給藏了起來。
這是一般言情倫理劇常用的橋段,如今發生在我的身上,一點都不搞笑。
桑旗失蹤的第三天,我忽然發現我和他之間所謂緊密不可分的聯係,完全取決於他了解我和掌握我的一切行動,但是一旦他消失了,我便無處可尋。
我第一次感覺到我們倆之間的關係這麼脆弱,脆弱到他想消失在我的麵前就消失。
我從來都不是等待型選手,也不是坐以待斃,但是現在我除了每日坐在桑旗的大房子裡,睜眼吃飯閉眼睡覺,之外不知道還能怎麼樣。
我沒想到,我沒等到桑旗,卻等來了何仙姑。
這一天我正在桑旗彆墅的小花園裡種花。
我這個人一向沒那麼風雅,這些花枝也是歡姐弄來的,她忙著做飯我就幫她種。
正在弄的時候,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在我的身邊停下來。
我順著那雙名牌高跟鞋的腳往上看,看到了一個她既不想見到我,我也不想見到她的人。
我看她一眼,大概已經能猜到她找我做什麼的了,於是又低下頭繼續全神貫注地鏟我的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