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應該知道我瘋起來不管不顧。
“你想要什麼,所有的條件隨便你開。”
我看著他在黑暗的車廂裡異常明亮的眼睛:“任何條件?”
“對,任何。”
他讓我開條件,這倒是蠻吸引人的。
如果他扔給我一張支票的話,我會在他麵前把支票撕成粉碎,研成粉末。
我想了想,但是此刻我竟然想不起我想要什麼。
我有一個問題要問:“明天桑旗會和何仙姑結婚嗎?”
“推遲一個禮拜。”他回答我:“不論他怎樣抗爭,這個婚必須得結,桑旗還沒有強大到能夠擺脫我們家族。”
“那你已經強大到那種地步了嗎?”
他垂著眼睛,淡淡的笑了:“你想乾嘛?”
“想要我給你生孩子也不是不可以,我要名分。”
“我結婚了。”
“離婚娶我,一個星期之後和桑旗同一天結婚,如果你做不到的話,我就從你的彆墅三樓跳下去,摔在草坪上我不會死,但是你的孩子會死。”
我靜靜的看著他的眼睛,他也靜靜的看著我。
我想他能夠從我的眼睛裡看出來,我說得出做得到。
我覺得他現在應該後悔他找錯人幫他生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