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影響,越影響越好。”我咬著唇眯眯笑,繼續打壞主意。
穀雨忽然湊近了看我,眼珠子轉轉:“房間隔壁住的是上次和何仙姑?”
萬年都是笨蛋的穀雨也有聰明的時候。
我打了個響指:“Bingo!答對了!”
“你是想讓他誤會我們兩個在乾嘛?”穀雨抓抓腦袋很困惑。
“誤會我們兩個乾什麼?難道我們兩個搞基?”我翻他一個大白眼仁,有點渴了我走出臥室去喝水。
桑時西還在沙發裡看書。
我走到他的身後,發現他正在啃艱澀難懂的關於金融方麵的工具書,這個人真不是一般的無聊,臨睡之前看這個也不怕做噩夢:“你們桑家沒有多餘的客房?”
“你不是說穀雨一個人睡害怕?”他頭也不回。
“我是說你!你們家那麼大乾嘛非要跟兩個女生一起擠?”
“如果新婚之夜我被趕到客房去住,明天早上爺爺一定會找人打斷你的腿。”他合上書抬起頭來看我:“你剛才弄出那個動靜有沒有想過一點,本來桑旗還對何仙姑沒什麼想法,經過你剛才一鬨便欲火焚身也不一定。”
焚就焚,反正我的床頭抵著的牆壁後頭就是他們的床,他們焚起來我這邊也能聽得到。
我喝了水回到床上躺著,一個晚上也沒聽到隔壁有什麼動靜。
穀雨睜著大眼睛看著天花板,忽然搖搖頭歎了口氣:“兩對新人,各懷鬼胎。”
“懷你大爺,快睡覺!”
我都快睡著了,穀雨還跟我說話:“你現在這攤子事怎麼跟你爸媽交待你想過了嗎?”
走一天算一天吧。
我沒回答她,翻了個身,看著她的後脊梁。
“你這遲早得被他們知道,我覺得你還是在孩子生下來之前告訴他們吧,要不然的話,他們還在家裡喜顛顛地等著你和何聰的婚禮,結果你卻抱個彆人的大胖小子出現在他們麵前,你說到時候他們說受不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