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我:“你隻能跟二弟和弟媳商量。”
我立刻轉頭看何仙姑,她光速拒絕我:”沒可能。”
我不這麼認為,一切皆有可能。
一直一直沒說話的桑旗終於開口了,這大概是從我們的城市到馬代說的第一句話:“讓她。”
他是對何仙姑說的。
何仙姑一臉不可思議地仰頭看著桑旗:“房間是我訂的,為什麼要讓給她?”
“她懷孕了。”
何仙姑還想說什麼,桑旗已經將她手裡的房卡抽出來拍到我的手心裡。
何仙姑要氣炸了,我沒那麼殘忍,很慷慨地跟她說:“總統套不是有兩個臥室?大不了我們住主臥,你們住次臥。”
桑旗轉身去前台辦理入住,何仙姑看著我恨的牙根癢癢:“我才不跟你一個房間。”
前台小姐很抱歉地對桑旗說:“不好意思先生,沒房了。”
她說的是英語,我英語還湊合,基本口語都能聽懂。
現在,不想跟我們住也不行了。
於是我們四個人住同一個總統套,大到離譜。
我人生第一次,哦不,我稀裡糊塗被送上桑時西的床的時候,也是總統套,隻是我早上醒來隻有我一個人。
我們住主臥,他們住次臥,而且我發現了兩個房間裡有個小門,來去自如。
桑時西收拾行李,我隻管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他收拾好了行李:“下樓去吃飯。”
“我不餓。”
“桑旗他們已經去了。”
我坐起來,看著他,似乎從他眼神裡看出什麼。
我又躺下去。
“你這次來不就是衝他的嗎?”
被看出來了,不過也無所謂。
我很累,折騰不動了。
“無所謂,來日方長。”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