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我的麵前,因為我的肚子把他擋住了。
我輕笑,濕漉漉的手在裙子上擦了擦:“這麼自戀?”
“沒辦法,你做的太明顯了。”他聳聳肩。
我撅撅嘴,他想怎樣想就怎樣想好了,跟我沒關係。
“請讓讓。”我說。
他側開身子,在我要從他的身邊走過去的一瞬間,他說。
“如果你隻是這樣小打小鬨的,那就沒意思了。”
他話裡有話,我轉身看他:“幾個意思?”
“你不是存心想勾引我麼?”
嗬,他真是想多了。
我現在大腹便便,怎麼勾引?
“那又如何?”
“今晚十一點,酒店外麵的沙灘上見。”
我琢磨了一下:“好呀。”
然後,我從他身邊走過。
我以為我在撩他,其實是他在撩我。
晚上十一點,他以為我不敢去?
我現在五個多月的身孕,他能把我怎樣?
甲板上太陽很曬,何仙姑躲在傘下不敢出來。
既然出海就得不怕曬,要不然還不如躲在房間裡看電視。
桑旗和桑時西坐在欄杆邊釣魚,我也跟著湊熱鬨。
釣魚很講究耐心,而且海釣對身體條件的考驗也比較大,海裡的魚蝦個頭都大,沒把子力氣就算釣到了也拉不上來。
我在一邊眼巴巴地看了半個小時,桑時西的魚竿才有了點動靜。
我比他更興奮:“魚魚魚,咬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