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時西在臥室裡打電話,過了會走出來告訴我:“公司有急事,我要先回去,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算起來也出來四五天了,馬代也沒啥玩的,就是風光好,住久了也就那樣。
我想了想:“好,我跟你回去。”
“怎麼,你不盯梢桑旗和何解語了?”他似笑非笑。
我意興闌珊:“難不成盯一輩子?”
有些事情防不勝防,隻要桑旗想做,我什麼時候能夠左右他?
我和桑時西一起收拾東西,前幾天在馬累給穀雨買了條很有異域風情的手鏈算是禮物。
然後我的蜜月之旅算是慘淡收場。
桑時西說走就要走,這邊雨剛停歇,那邊我們就準備踏上行程。
在房間門口遇到了正要下樓去餐廳吃晚餐的桑旗和何仙姑,她看著我表情有點傻:“你們要走?”
“公司有點事,我先回去。”桑時西看著我:“要給你時間跟他們告彆麼?”
跟他們有什麼好告彆的?難道跟他們抱頭痛哭舍不得分離?
神經,我瞟他們一眼就跟著桑時西往電梯的方向走。
我想,何仙姑會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給擊暈了,不知道東南西北。
車已經在樓下大廳等著了,桑時西說等會我們坐他家的私人飛機走。
我現在對私人飛機已經沒什麼期待了,有點像被風雨打蔫的茄子。
車載著我們去飛機的停機坪,我經曆了很多人生的第一次。
隻為我一個人服務的空姐,笑的跟喇叭花一樣燦爛。
上了飛機半個小時也沒見起飛,正要問桑時西,他接了個電話告訴我:“桑旗打電話來,他們也要一起回去。”
“哦。”我麵無表情地應了一聲。
“你應該高興才對。”他看著我的眼睛。
“哦。”他說的對,我應該高興才對。
接著,他又補了一句:“他的嫣嫣醒了。”
我立刻抬頭看這桑時西。
他的嫣嫣醒了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