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孩子讓我養?”
“美死你。”
“就是,你要帶走孩子,我要什麼撫養費?我養不了自己?”話不投機半句多,我提著我的小包包走到門口。
“夏至。”他又在我身後喊我。
他每次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
我轉身:“乾嘛?”
“明天我放假。”
“然後呢?”
“陪你去鄰城看望一下你的父母,我的嶽父嶽母大人。”
“你精神分裂?”這是我唯一能夠判斷的他現在的精神狀態,昨晚說要跟我離婚,今天卻說要陪我回家見我爸媽?
我謝謝他哦。
“我不需要你陪。”
“我隻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他朝我揮揮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扯了扯嘴唇,他做夢,我才不會聽他的擺布。
我背著包就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桑時西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我一路走一路想,走到了電梯門口都沒想明白。
麵前站著一個人,我急忙急刹車,不然就要一頭撞上去了。
這胸膛怎麼看著這麼熟悉?
我抬頭,是桑旗。
他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公司,他是總公司的副總裁。
不管了,跟我沒關係。
“麻煩借過。”我很有禮貌。
他卻握住我的手肘:“你的臉怎麼了?”
不是已經消腫了,怎麼還被他看出來了?
我摸了摸臉:“作為一個狐狸精,這是我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