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他突然向我壓下腦袋來,堵住了我的唇。
我始料未及,我之所以敢這麼猖狂就是我心裡料定了他不會親我。
但是我也有算錯的時候,他吻得我心亂如麻,而且這個吻來勢洶洶。
疼痛卻沒讓我冷靜下來,反而更加的迷茫。
我用殘存的理智使勁的推他的胸膛,但桑旗健碩又是運動愛好者,我推了半天也沒把他推開。
再這樣下去那真的是變成偷情了,我不想假戲真做。
“你放開我!”我在我們的唇齒之間用力的擠出一句話。
他終於喘息著稍稍的離開了我的唇,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他的眼睛裡仿佛著了火,呼吸也格外的濃重,嗓音啞的不行,扯出餘生令人遐想萬分的性感的聲線:“怎麼了,怕了?”
“是啊,是啊,我好怕。”我猛敲他的後背。
“剛才不還是咄咄逼人的勾引我?現在就慫了?”
“你的口味也太重了,一個孕婦勾引你,你也把持不住。你家裡在床上不是躺著一位美嬌娘嗎人?家是隨時準備了寬衣解帶侍奉你還不要。”
“所以你打算說什麼,說我賤?”
他的大拇指指肚輕輕摩擦著我的唇,他的眼睛裡著了火卻很平靜。
我知道冷平靜的原因,也知道我不冷靜的原因。
因為我跟他之間,但我發現了我愛上他之後,我們兩個就不公平了。
桑旗之所以能清醒的遊離在我和他之間的關係當中,是因為他不愛我。
不愛會讓人變得清醒和理智。
而愛情會讓一個女人變得失去她自己。
我承認,我提議和他來開房有想迷惑霍佳而報複桑時西的意思,還有一點更最主要的是我想和桑旗單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