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不想再跟他多扯一句,我閉上眼睛繼續靠在你背上,就算睡不著閉目養神也是不錯的。
桑時西的氣息忽然向我襲來,我猛的睜開眼,他的臉在我的麵前無數倍的放大。
我腦子裡一時短路沒反應過來他要乾什麼,他的唇卻已經碰到了我的唇。
我飛快的躲開他,然後捂著嘴想拉開車門逃下去,可是車門被反鎖了,桑時西拽著我的手將我拉回來,一隻手捏著我的下巴另一隻手掌著我的後腦勺又一次的吻下來。
在我們撕扯之間,我重重地扇了他一個大耳光,響徹雲霄的一聲。
他的動作才停下來,車內沒有開燈,他的目光像狼,散發著幽幽的光,仿佛想要吞噬掉我,將我埋葬在他的五臟六腑之中。
“今天晚上,桑旗吻過了你。”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
“你說錯了。”我更正他:“是我主動吻他,還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裡。”
“夏至!”他低聲怒吼。
我很難看到桑時西有情緒特彆劇烈的時候,我一看到他毫無表情的冰山麵癱臉就蛋疼,但是此刻看到他暴怒的表情,我渾身上下除了蛋哪都疼。
他的表情,怎麼像一個吃醋的情竇初開的小夥子?
他忽然拉開車門,對正站在外麵吸煙的司機大喊了一聲:“開車!”
司機嚇得渾身一抖,急忙上車將車發動。
他也沒敢問桑時西要把車開去哪裡,就開回了桑家。
30分鐘的路程,桑時西連個屁都沒放。
他不理我,我正樂得安寧好好睡一覺。
車子開回了桑家,我閉著眼睛,感覺到車停下來了,然後有車門拉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