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我要喝水。”
他開了燈,起來給我倒水,弄的溫溫的遞到我的嘴邊。
我一口全部喝完,喘了口氣。
然後我抬頭看著桑時西,我覺得我有件事情要跟他探討。
“我覺得桑旗,對我不是一點感情沒有。”
桑時西看著我,很顯然他不太熱衷於跟我探討這個問題。
“你想多了。”他說。
“你沒看到嗎?我和盛嫣嫣嫣同時發生危急情況,桑旗先選擇送我到醫院來而不是盛嫣嫣。”
他依然看著我:“你是故意的?”
我翻了個白眼:“我瘋了?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
不光是為了孩子,這種事情我一向不屑於做。
一直以來都有人說我聰明,我自己心裡清楚的很我是大智慧,不是小聰明。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不要再折騰了,如果你傷著了孩子你知道我會怎麼對付你。”
他眼中寒光畢現,我卻沒那麼害怕。
他能把我怎樣?
現在是法製社會,難不成把我殺了?
我無欲無求,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躺在床上繼續睡覺。
夜裡頭我睡得不太安穩,隱隱約約的總是聽到盛嫣嫣那若有似無的哭聲。
其實我知道一定是我發生了幻聽,盛嫣嫣的房間和我的房間隔了好幾個,我就是順風耳也不可能聽得見,再說了她已經哭了那麼久了,難道不累嗎?
第二天早上,桑時西給我去辦出院手續,讓我在病房裡麵等一會兒。
我躺了一夜腰酸腿疼,便在走廊裡麵溜達。
我正在溜達的時候,電梯門忽然開了,一個女人從電梯裡走出來。
40多歲50歲不到的樣子,雍容華貴,但周身卻有一種盛氣淩人的感覺。
我看著她的臉,這個女人有一丟丟麵熟,好像是在哪裡跟她有一麵之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