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智商不陪也罷。”我歎了口氣,把手遞給穀雨。
“我沒有煙。”她傻兮兮地回答我。
“誰問你要香煙?再說我也不吸煙。”我瞪了她一眼:“扶我下床,我觀察一下敵情。”
我剛剛從床上下來,一個保姆形象的人抱著孩子走了進來。
“太太醒了,正好孩子也醒了,給您看看!”
我立刻把眼睛給捂起來對穀雨說:“快把這個女人給我趕出去!”
我聽到穀雨的腳步聲噔噔蹬蹬,然後便傳來了她驚喜的聲音:“我乾兒子長得好可愛耶!眼睛好大鼻梁好挺,眼睛像你小瘋子,五官像桑旗!”
“呸!”我忍不住啐她:“跟桑旗有半毛錢關係?”
我睜開眼,穀雨捂住嘴眨巴眼睛:“是哦,我為什麼要說長得像桑旗?你看一下嘛,真的很像!”
“你快讓他把孩子給我抱走!”
穀雨拉開門將保姆給轟了出去,孩子不在這個房間裡警報也就解除了。
我鬆了口氣靠在床上,穀雨哀愁的坐在床邊看著我:“你總是這麼逃避可怎麼辦?”
“來,來,孩子給你,你去喂奶去!”我一生氣就朝她吼。
我在這棟彆墅裡麵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勘察了一遍,彆墅很大,一共有三層樓六個房間。
樓上三個樓下三個,我的房間是套房,穀雨和我住在同一間房。
隔壁就是保姆和寶寶房,再隔壁那間房裡麵住著好幾個男人,都是保鏢。
樓下的房間裡分彆都是照顧我飲食起居的保姆廚子管家之類的,總之六個房間住得滿滿當當,除了我和穀雨全都是桑時西的人。
穀雨有一句話說對了,我們插翅也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