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最怕過山車了?”
“有桑旗陪著,死也甘願。”
“要死也是跟我一起死,跟你死一塊算什麼?”我扯著嗓子喊,穀雨已經拽著桑旗走進圍欄裡了。
我坐了一會,有點渴了,便走到前麵去買水。
我很自覺地買熱飲,但是米國人都不怎麼喝熱水,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買熱咖啡的。
買了熱咖啡,一邊喝著一邊慢慢地走回去。
正喝著,看到桑旗從遠處向我跑過來。
他速度之快,我都怕他撞到了我,然後我便站住了。
他跑到我麵前來,臉色竟然是白的,連嘴唇都沒什麼血色。
“你去哪了?”他聲音在抖,音調都變了。
“我。”我被他嚇著了,舉舉手裡的咖啡:“我去買咖啡了。”
穀雨也氣喘籲籲地跑過來,兩隻手撐著膝蓋要斷氣了一般:“我們從過山車上下來就找不到你了,還以為你被桑時西給抓走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桑旗臉都白了。
我伸手摸摸他的臉頰:“我想喝熱飲了,附近都沒有。”
他鬆了口氣,語氣緩下來:“怪我,不該把你一個人丟下來。”
“那得懲罰你。”我打蛇隨棍上。
他看著我:“要怎樣懲罰我?”
“請我吃龍蝦。”
“可以。”他拖起我的手:“走。”
在遊樂場裡逛了半日,他帶我們去吃這裡最好吃的龍蝦。
當天晚上,我們沒有住昨晚的地方。
米國有很多州,很多小鎮,桑旗開車帶我們玩不同的地方,打一槍換一炮,我知道是為了不讓桑時西太容易找到我們。
在米國待了五天,我們決定回國。
回國後要麵臨什麼,我們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