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桑旗吻,我我都會很沒出息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除了回應不知道該做什麼。
但是這一次我在接近尾聲的時候咬了一下他,我下了狠力,他吃痛立刻抬起頭。
“什麼時候屬狗了?”
“痛嗎?”我問他。
“你說呢?”他用大拇指擦掉嘴唇上的血跡。
“你現在隻是一點點的疼痛,等到桑時西拿走你所有的一切的時候,你就知道什麼叫肉痛了,到時候你彆跟我哭。”
我走回臥室坐在床邊生悶氣,他跟著我過來扶著我的肩頭:“女人真是一個奇怪的生物,我為了你拋棄所有,你卻好像在生氣。”
他蹲下來看著我的眼睛:“你不會是怕我一無所有之後,嫌我窮吧?”
“嫌呀,我快嫌棄死你了!”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眸中目光流轉,仿佛一副流動的山水畫,山清水秀儘在眼中。
我看的晃神,他已經捉住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他的唇還有血珠向外滲出,剛好印在我的手背上,印出了一朵血色的梅花。
“你就是嫌棄我也沒用,你是我用萬貫家財換來的,以後你得養我。”
“你看過瓊瑤奶奶的青青河邊草沒有?”
他很茫然地搖搖頭。
“你怎麼連這個都沒有看過,你是不是沒童年?”
他笑了露出白牙:“願聞其詳。”
“裡麵劉雪華演的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傭,和大少爺相愛了,於是大少爺為了她拋下錦衣玉食的生活跟她私奔,可是沒過兩年因為身體孱弱從來沒有吃過苦,所以就病死在外麵。劉雪華哭天喊地的將老公的屍首送回去,然後自己也瘋了。”
桑旗很認真地看著我:“難道你的童年不是機器貓和柯南嗎?為什麼看這麼老套又苦情的電視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