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個愚蠢的女人,那種虛無縹緲的愛情對你來說,比你這幾天親身感受的至高無上的人生還要重要?”
“是隻有你這種人才會覺得至高無上,天天穿著高跟鞋跑來跑去,昨天那個主持人聲嘶力竭的叫聲我的耳朵還痛,不是你覺得很好的人生我也覺得好,所以說咱倆不是一路人,趕緊好聚好散。大兄弟,我求你了,明天早上9點在民政局門口見,至於需要帶什麼樣的證件我想你的律師會告訴你的。你已經跟我說好了,不要再三地晃點我,現在整個大禹集團都是你一個人的,彆做言而無信的人。”
我把金筆往他的懷裡一揣,然後背著我的小坤包踩著高跟鞋就噔噔噔地走出了會議室。
說真的簽字之前我真的有一絲絲的那麼猶豫,那幾天的生活給我帶來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我是誰呢?我是夏至呀!
我乾什麼事情都會出人意表。
我走到走廊儘頭的電梯裡,還沒按數字桑時西便擠了進來,剛好電梯門關上。
我不知道他跟進來做什麼,但是他把我逼在角上的角落裡,眼神凶狠。
我真是有一丟丟的害怕他會在這裡掐死我,我幫他省了15%的股份,完整了他們大禹集團的股份統一,沒要他的錢怎麼搞得跟欠了他一大筆錢一樣?
我被他逼在角落裡實在是很被動:“你要乾嘛?”
“如果我想要害你的話,你和你的家人現在已經萬劫不複了,不一定非要用誘惑你的方法才能將你留在我身邊。”他聲音陰沉像是從地底下發出來的一般。
“你對你的兒子還真是舍得花大價錢,想要留住他的親媽付出了這麼大一筆代價,我真要為你的蓬勃的父愛流眼淚。“
“夏至!”他緊握住我的手腕鐵鉗一般:“你選擇桑旗是因為愛情是嗎?”
“廢話,難不成還是親情,我跟他又不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