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看到了桑時西,他在前麵走著小錦跟在他的身後手裡,抱著一個繈褓。
我不用看就知道那一定是我的孩子,看到藍色的小包被上麵還畫了一隻小飛象。
我想應該是兒子,瞧我這個當媽的,孩子生下快兩個月了,我都不確定他是男還是女。
我急忙轉身當做沒有看見,但是桑時西看見我了。
“夏至…”他喊我的名字。
傻子才會停下來,我一溜煙的跑掉了,跑到後樓梯口喘著粗氣向身後看看,還好桑時西沒有追過來。
平靜了下來我捂著還在咚咚直跳的心臟,剛才看到的是我的孩子又不是什麼豺狼猛獸,不至於被嚇成這樣。
我生下孩子之後,隻要聽到孩子的哭聲,不論在乾什麼人都會莫名其妙的發愣,然後想到我的孩子現在在乾嘛?
我儘管儘量在忽略我曾經生過孩子的事實,但是我知道那也隻是自欺欺人。
我終究生過他,他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肉。
孩子現在兩個月不到,到醫院裡來做什麼?
打預防針是不在這裡麵打的,有專門的防禦中心。
不會是生病了吧?
我以前跺腳發誓,我把孩子給了桑時西,不管以後發生什麼我都不會管。
可是現在在這裡遇到,我抓心撓肝的像心裡頭爬了1萬隻螞蟻一般。
考慮了半天將電話撥給了桑太太。
桑太太住在桑家,孩子有什麼事情應該清楚。
電話通了,桑太太的聲音從話筒裡傳出來:“夏至,這麼早?”
現在天應該剛朦朦亮,我都忘了看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