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了晃手中的照片。
“我明白了!“穀雨自作聰明地從沙發上跳起來:“你是要把照片發給衛蘭是吧?”
“發你的鬼了!我發給她不是把自己給暴露了?我有辦法讓她知道。”
“什麼辦法?”她湊過來,我很嫌棄的推開她的臉。
“你這種智商離我遠一點,容易傳染。”
讓衛蘭知道還不簡單,我知道衛蘭有一個弟弟,和我那個記者朋友相識,隻要讓我那個記者朋友有意無意的讓她弟弟看到這些照片,衛蘭一定會知道的。
那就會有好戲看了。
我是個壞人,人家家裡要鬨家變了我還美的冒泡。
到時候讓衛蘭和桑先生窩裡鬥,桑太太就可以坐享漁人之利了。
我交代完了之後,心滿意足的把穀雨給趕走,然後上床睡覺。
我還沒睡著呢,桑旗就進房間了。
我聽見他洗漱的聲音,然後悄悄地躺在了我的身邊。
我轉身就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他低頭吻我的腦門:“怎麼還沒睡嗎?”
“等你呢,我賢不賢惠?”
他又用力的在我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賢惠的不行。對了,穀雨說你又在打壞主意,打什麼壞主意呢?嗯?能不能告訴我?”
這個該死的穀雨,剛才我就是不告訴她我怎麼才能讓衛蘭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她就去跟桑旗打小報告。
“我打算把穀雨一腳從我們家踢走,天下之大有沒有見過這樣的閨蜜,居然在我們家裡不肯走。”
“你害人家沒了工作,現在居然卸磨殺驢。”
聽到桑旗把穀雨比成驢,我還是比較滿意的。
我緊緊抱著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如果我能把我的幸福分一點給桑太太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