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蘭咬牙切齒,我的腦袋卻嗡嗡響,我看衛蘭一直在甩她的手,因為她剛才用的力氣太大了,自己的手掌都被震得發麻。
我摸摸臉,臉立刻就腫了,這老女人還真是用了把力氣。
我扶著欄杆站穩:“桑夫人,現在桑太太已經都回娘家躲開你了,你這樣咄咄逼人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吧!”
我壓著性子跟她好好說,我夏至發起瘋來也不是好玩兒的,但她畢竟是長輩,我不想跟她鬨得太厲害。
“彆說的好聽,躲開我?她這是欲擒故縱吧,琴晴有的是狐媚的功夫才能生下野種住進我們桑家。”
“桑旗好歹也是桑先生的親生兒子,你一口一個野種的被桑先生聽到了,你覺得他會做如何感想?”
“我呸,夏至,你彆仗著你有一張能說會道的嘴,相不相信我把你的嘴給撕碎?”
“琴晴!”衛蘭仰著脖子向樓上喊:“你躲在房間裡不敢出來了是嗎?那你勾勾搭搭彥坡的時候怎麼不是這個勁兒了?說的好聽你住到這裡來,那你彆天天都往公司跑啊!你可真夠不要臉的,那天晚上在公司裡待了一整夜,你想乾嘛呀!你這把老骨頭你還能經得住折騰?”
衛蘭連罵帶跳的我也聽明白了,應該是桑太太這幾天去桑先生的公司了,還在他公司裡麵呆了一夜,所以衛蘭就醋勁大發。
以前天天住在一起,一個星期桑裡有一天先生還會在桑太太的房間裡過夜,也沒見衛蘭這樣。
可能衛蘭是以為桑先生把桑太太給趕出了桑家從此老死不相往來了,但沒想到桑太太還和桑先生有聯係,所以就醋勁大發。
這個女人可真有意思,明明知道自己的老公生性風流,她管不住桑先生卻總是來找這些女人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