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牙齒咬得咕咕響,有一句話我早就想說了,但是一直憋在心裡麵,幾次我都想張嘴,可是看桑太太滿臉倦容的樣子又不忍心開口。
這句話我一定要說,但不是現在。
我在桑太太這裡呆了一會兒,又安慰了一下老太太,和桑太太告辭了,臨走之前桑太太囑咐我不要跟桑旗說,我答應了。
我可以不跟桑旗說,但是有一個人我一定要去找。
我去了大禹集團的總公司,直接去找桑先生。
樓下保安把我給攔住了不讓我進去,我說我是桑先生孫子的媽,保安狐疑地看著我。
我翻出當時婚禮的時候和桑先生合影的一張照片給保安看,保安將信將疑。
我衝他瞪眼,他還是放我進去了,
見桑先生真不容易,層層關卡,到了他辦公室的門口秘書攔住了我,問我是誰。
我一路上跟人解釋已經口乾舌燥,並且耐心也全部用光了,我推開他直接推門進去。
桑先生正在和他公司的高層開小會,抬頭瞧見我眉頭緊緊的攢起來,他的兩個兒子長得都很像他,皺眉頭的時候眉心都擰成一個小團。
桑先生當然認識我,秘書秘紅耳赤地在後麵解釋:“桑先生,我想攔她,但是這位小姐她不聽,硬是…”
桑先生向他揮揮手:“你們先出去吧!”
秘書和其他的高層都出去了,我走到他的桌前,他合上麵前的文件抬頭看我:“你找我什麼事?”
“衛蘭今天跑到桑旗的外婆家找阿姨的麻煩,阿姨受傷了。”
他抬頭看我一眼就將頭低下去繼續看自己麵前的文件:“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