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你是怎麼弄的,你以為今天晚上我會讓你睡覺?”他不依不饒,把我從床上拖起來,然後在房間裡找到了藥箱。
“不用了,我上過藥了。”
“是嗎,在哪上的?”
我如果反應稍微遲鈍一點就差點說了實話,關鍵時刻我反應過來沒說,他沒抓住我的話我得意洋洋的看著他:“在一個診所,裡麵的醫生幫我上的。”
“你真是滿口胡話,沒有一句是真的。”他放緩和了語氣,仔細的觀察我額頭上的傷口:“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吃海鮮了?”
“當然了,吃自助餐當然要吃海鮮才劃算,知道嗎,我和穀雨今天晚上搶了整整一隻大龍蝦,累死我們了。”
“你額頭上有傷口還吃,海鮮發炎的。”
他從藥箱裡翻出消炎藥:“你晚上喝酒了沒?”
我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沒有。”
“張嘴!”
我老老實實地張嘴,他把藥丸丟進我的嘴裡,然後遞給我一杯溫水。
我咕嘟咕嘟喝下去:“你看我對你多信任,你就是給我老鼠藥吃我也心甘情願。”
“你少廢話,彆指望這樣就能混過去。”
他把我的額頭上重新消毒上藥,然後又把我給翻過來,在我後背塗上藥油幫我按摩。
儘管他的動作很輕柔,但是按摩還是痛死人,我慘叫連連,還沒叫幾聲就聽見穀雨在隔壁敲牆壁。
她敲個鬼,她以為我們在乾嘛呀!
到後來我也習慣了,居然還覺得很舒服,他按的我差點都要睡著了。
桑旗的聲音特彆恍惚的在我的腦袋頂上飄浮,他說:“你的這點小秘密經不住猜,我稍微猜一猜就能猜到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