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佳那天對我說的一句話,他說我是桑旗身邊的禍水,我會害桑旗萬劫不複。
那時候我就把她說的話當放屁,但是她說準了。
我渾身無力,我覺得我要大病一場。
我心裡恍恍惚惚的決定了什麼,我想我得離開桑旗了。
痛苦是短暫的,我希望他長久得恨我,因為恨能燃燒他原先的丟失掉的鬥誌,還是以前他那個意氣風發的桑旗。
他為我已經拋棄太多了,跟他在一起我隻會繼續連累他。
我不知道我身上有什麼魔力讓桑時西一定要留我在他的身邊,但是我想最後我也不會讓桑時西得逞。
我失魂落魄的轉身走到門口,桑時西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建議你彆去跟他告彆,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什麼樣的情緒對桑旗是最好的。”
我沒想要去找桑旗,我隻是想跟桑太太道彆。
我想讓她和桑旗離開錦城,不要再回到這個地方。
桑旗在彆的城市一定可以重振旗鼓,然後他忘了我,找一個不會讓他這麼倒黴的女人。
“給我車鑰匙…”我舉起手攤開手掌。
桑時西扔給我一把車鑰匙,我拿了就往外麵走,他沒有攔我。
因為他已經從我的眼睛裡麵看出來我的決定,所以他知道我一定會回到他身邊來,因為我已經無路可走。
現在不是讓我選,現在是給我一條路,不走也得走。
我捏著車鑰匙在桑家的車庫裡麵找到了車,然後開出了桑家。
我的電話一直在響,桑旗打了無數個電話找我,我掛斷他的電話然後撥給了桑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