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一條腿,因為沒有辦法保住,所以截肢了,膝蓋以下。”
我閉了閉眼睛,如果沒有盛嫣嫣的擋那一下,可能現在桑太太已經被我撞死了。
我睜開眼向桑時西招手:“你來,我有一句話想跟你說。”
他似乎能看的出來我想乾什麼,站在原處不動:“我不知道那輛車的刹車是壞的,因為我也不知道你要去見琴晴。開車的人是你,我不可能會想讓你死。”
他說的邏輯是沒問題,可是鑰匙是他給我的,車也是他們桑家的,不是他做的又是誰?
他們桑家是有專人定期檢查車輛的,他們家那麼多車,他彆的不給我偏偏給我這一輛?
桑時西轉身:“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敢做就敢認。”
我看著他的身影走出房間,月嫂又走進來從我的身邊抱走了孩子。
我問她乾嘛,她說孩子要喝奶了。
穀雨給我打電話,她打了無數個我終於接了,她在電話裡的聲音顯得十分的惱火:“小瘋子,你到底想乾嘛?你彆告訴我你真的去投奔桑時西了!你撞傷桑太太隻是個意外,桑旗是不會怪你的,你彆再發神經了好不好!”
“穀雨,”我有氣無力的:“我是一個當媽媽的人,我也要為我的孩子考慮。桑旗之前幫我打官司,但是現在他已經負債累累,如果我再留在他的身邊法官是不會把孩子判給我的。”
“你說什麼?”穀雨在電話裡暴跳如雷:“小瘋子,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在說什麼,你說的是不是人話?你的意思是說現在桑旗不能幫你了,你就要一腳把他踢開嗎?”
“穀雨,你清醒一點!鳥擇良木而棲,這個道理你不懂嗎?沒錯,我知道桑旗愛我我也很愛他呀!但是生存是主要的,他現在負債累累,他需要賣掉所有的房產和地產,而且以後都不能在這裡立足。他永遠鬥不過桑家和桑時西的!”
“所以他現在已經掉入穀底了,你還要再往他的身上踩一腳嗎?”